全身换血3遍切除子宫以命换命hel

“生日，值得我们年复一年地庆祝！”

鹭岛城事期

在上一篇《人间世》的文章里

我们写了一群光是想要活着

就必须竭尽全力的“骨肉瘤”儿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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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

我们想跟大家聊聊另一群人

她们把生命拿去做赌注

只为了一个孩子

这部咬着牙才能看完的《人间世》

再次用最写实的方式

打中人心最柔软的那一块

在医院这个小小的缩影里

述尽人生万般无奈……

人间世的第二集

诉说的主题是：生日

说到生日，你会想到什么呢？

有人会说

这是一年一次自己作为主角的狂欢日

有人会说

这是我被无数真诚祝福包围的感动日

也有人会说

这是见证我不断成长的纪念日

但是，最动人的回答却是

这是母亲的受难日

在我们的印象中

孕育是一件幸福的事

产房好像都是被迎接新生的美好期盼

和新生降临的喜悦包围着的

但是

在上海医院妇产科里

躺着一群特殊的孕妇

她们有着先天性心脏病、高龄、

肺动脉高压、脑部积水这些“妊娠禁忌症”

这意味着

她们比普通的孕妇生产的风险更高

也就是说

她们随时会因为孩子失去性命

01

做人还是做男的好

林琴是一位已有两位女儿的38岁高龄产妇，她将迎来自己的第三个孩子。

但是她胎盘长得不好，长在宫颈口、子宫下端，属于“凶险性前置胎盘”，在手术中有很大可能会大出血。而大出血是孕产妇死亡的第一原因。

这时候屏幕前没有人知道一个已经开过两次剖宫产、有两个女儿的母亲，为什么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去生这第三个孩子呢？

即使在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之下，经验丰富的医生在进产房前也只能说一句：“好吧，看我的运气！”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小歪的心颤抖了一下，毕竟需要用运气去形容的手术，毫无疑问，是一场与死神的恶战。

在手术灯打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明白，这是一场运气的博弈。

当看着手术刀依次划开林琴的皮肤、脂肪层、前鞘、肌层、腹膜、子宫浆膜层、子宫肌层，整整七层时，小歪拿着手机的手颤抖了，从没想过，所谓的剖宫产竟是这样一层层的伤痛叠加。

打开林琴的腹腔，医生发现形势和预想得一样严峻。林琴的胎盘已经长到了子宫肌层里，若要将胎盘从子宫腔剥离，就如同用力将大树连根拔起，大出血概率非常之高。

因此，在刀真正进去取婴儿的时候，整个手术室的医生全都屏息祈祷着好运。他们明白，即将要面临的是一场恶战。

最后，当婴儿的头从林琴子宫里取出来的那一刻，屏幕上出现的一行字让小歪顿时明白林琴为何冒着生命危险也要生下这个孩子：“她终于如愿以偿得了一个儿子。”

但就在孩子取出的这一瞬间，她的血像水柱一样喷射而出。和原先担心的一样，大出血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短短几分钟，林琴就出了毫升的血，这是什么概念呢？这么说吧，一个成人正常的血量也才只有毫升。这就意味着林琴体内的血已经流掉了四分之三。换了无数的大小纱布都无法止住如瀑布般喷出的血，医生只能用自己的手压住子宫下方出血口，并且丝毫不敢动弹。

医生不停地在产房和血库中奔跑，每一秒钟都是在与死神做斗争。但是没办法，连经验丰富的主刀医生都在喊着太难了，这是有史以来看到的最可怕的一个。所以经过思考，他们决定采取最后的办法：将林琴整个子宫切除来保住她的命。

但当医生拿着告病危书去找林琴的丈夫签字时，她的丈夫和家人一听说要将她整个子宫端掉的时候，所有人都犹豫不决了。

此时，连见惯了生死的医生都急切了起来。毕竟，林琴不应该因为一个孩子而丢了有机会挽回的性命。

此时，屏幕前的小歪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内心真的愤怒和感伤一齐涌上来，为什么在产房门口，女性的生命就这么难被衡量权重呢？好似我们在电视剧里见惯了的“保大还是保小”的选择题，看到产房门口那些名为家人的旁观者那一道道犹豫的目光，着实令人寒心！

最后，林琴的丈夫终于在告病危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子宫拿掉，大出血终于止住，林琴母子平安。

回首林琴的剖腹产手术，她总共用了一万毫升的血，这是什么概念呢？相当于她体内的血被完全换了三遍！可见她的生和死只差毫厘。

地上大大小小排满的纱布、一罐罐的鲜血和那一袋袋用空了的血袋，都在时刻提醒着所有见证者，林琴刚刚经历的是怎样一场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生死较量。

在林琴产后清醒之后，我们才从她的口中得知，她之所以要用命去拼这个男孩，全都是因为家乡那里普遍有着的“重男轻女”思想。这个思想严重到，当她生了第二胎还是个女儿的时候，她竟然得了抑郁症。

看到这里，小歪是十分心疼但又不解的。好像无论时代如何进步，在某一辈人的生命里，“重男轻女”的思想早已成为一个抹不去的烙印，在他们心中深深扎根。“女儿终究是别人家的，只有儿子才是自己的”这句话，被他们奉为信条且不断传承。

纵使这种腐朽的固化思想残害了无数母亲的身心，夺去了无数女孩本该拥有享受平等幸福的权利。但是，以这种思想为信仰的人却依旧选择视而不见。甚至可以说，他们不想改变更无法去改变。

当林琴自己亲口说出还是做男的好的那一刻，我们都释然了，毕竟生而为人，而且生而为女人，她的确非常不容易！用可能会丧命的代价去再次生育，林琴所经历的，是多少被要求再次生育的母亲的缩影啊！

02

我认为人生要是圆满，就是有个孩子

除了林琴，在危急孕产妇会诊抢救中心，还有许许多多有着各自辛酸的准妈妈们。

25岁的吴莹，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伴重度肺动脉高压，怀孕生子对她来说是绝对会危及到生命的一件事。丈夫、家人和医生都劝她不要冒这个险，医院又哭又闹坚持要这个孩子。

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28周了，这也意味着她和家里吵了28周。

当摄像头对着她的时候，她揣着坚定地眼神说了六个字：“我愿意拼一把！”看着她的眼神，小歪也不禁动容了。

是啊，每一个女孩子生来都有选择是否生子的权利，能正常拥有孩子的人，不会明白她是多渴望在这个人世间留下属于自己和丈夫生命的延续。

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谁也无法强制要求她去改变这么冒险的想法。就像吴莹自己说的：“道理我都懂，但命是我的，我决定要这个孩子！人生要圆满，就是有个孩子”。

就这样，倔强的姑娘赌上了自己，连同她背后的整个家庭，都被裹挟了进来。

在一个个日出日落中，时光不断前行，她腹中的胎儿也不断长大。与其他正常孕妇满怀期待等待胎儿长到瓜熟蒂落的期望不同的是，胎儿不断地成长对吴莹来说，更多地意味着她的心脏负荷不断加重，甚至到达了极限。

为了最大可能地保障吴莹的安全，即使胎儿还不足月，医生也决定要对她进行剖腹产。

在术前与父亲的通话中，一直坚强的吴莹终究还是落下了惧怕的泪水。看到她掩面哽咽着说出：“我害怕”三个字。小歪想，这时候的吴莹不是一个准母亲，更多的还只是一个孩子，只是一个爸爸妈妈养育了25年的孩子。

原本以为吴莹的恐惧是来自于即将要上的不知生死的手术台，但接下来她的一句“我不是担心我，我是担心胎儿”却深深震撼了小歪的心。

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执念，会让一位也不过才25岁的女子，在青春正好的年纪里，面临死亡概率如此大的生产手术，对自己的生命却没有丝毫的畏惧。而能让她时刻挂心的一直都是肚子里那个用自己生命去赌的另一个新生！

面对生和死各一半一半的概率，在新生将要降临的前夕，吴莹和她背后的整个家庭，只能被推着向前走。结局的好坏是未知。

当“手术中”这三个字亮起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知道，这又是一场恶战的开始。

吴莹的生医院全院最好的产科团队和麻醉医师。因为胎儿一旦拿出，她体内的血液循环将发生极大的改变，这就意味着她原本脆弱的心脏，要承受更大的压力，这时候如果血压再控制不好，那么吴莹就永远下不了手术台了。

每个人都希望能给这位准母亲一个最好的结局，所以生产前所有人都在尽全力做好最足的准备。

当这个只在母亲肚子里呆了7个多月，只有克的小男孩取出的那一瞬间，小歪原以为吴莹已经挺过了这一劫。但是，医生却说，接下来，才是她这场恶战真正的开始。

吴莹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进行术后观察。与此同时，她的孩子被送到上海儿童医学中心小儿重症监护室。

从这里到吴莹所在的监护室，相距不过数百米，这短短的距离，凝结了所有人对吴莹和她的孩子，母子团聚的期盼。

术后第二天，吴莹醒了。但她的情况依旧不乐观，甚至已经棘手到所有相关科室的医生都集聚到一起讨论她的治疗方案。

此时，镜头的画面在吴莹和孩子之间不断切换。

新的生命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正在不断吸取养分，但孕育新生命的那位母亲却在拼命与死神做斗争。

在吴莹进ICU的第八天，她的肺部出现了严重的感染。监护室里的各科室医生竭尽全力救她，他们说：“这种拼了命要孩子的母亲，我们也会拼了命让她们达到一个最好的结局。”

但终究，奇迹不会降临到每个人身上。

当各项生命指标线由波浪滑为直线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知道，吴莹再也回不来了……

这场赌博，她赌输了，而她失去的赌注，是自己仅仅25岁的生命……

在这场悲剧里，最遗憾的是，吴莹从始至终都还没来得看看自己用命换来的孩子究竟长什么样子。而那位只相隔数百米的婴儿，从出生起就永远地失去了见自己母亲的机会。

医院里被完全抹去，因为对孩子的执着，她把命搭上了。这场赌博，对吴莹、家人和孩子来说，无疑是是三败俱伤。

但在女性生育权的自由选择下，谁都没有资格去阻拦她不这么做。

电影《寻梦环游记》里曾说：“真正的死亡，是被遗忘。”所以小歪相信。虽然吴莹离开了这个世界，但她会活在思念她的人的心中。

03

有孩子的家庭，才像一个家

如果说孩子是人类某种欲望的载体，那么接下来这位主人公，她锲而不舍地想要一个孩子，小歪更想将“圆梦”两个字给予她。

应贤梅是一位42岁的高龄产妇，在这个年龄还坚持受孕，是令很多人不解的，然而这个愿望的滋生，全都源于3年前的那一次火灾。

应贤梅原本有一个消防员儿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但一次救援行动，火海中无情的热浪将她唯一的独生儿子刘杰轰出窗外，年仅20岁的生命就这样从高楼坠落。

在新闻播报里，旁观者更多的是唏嘘和同情，但对这位母亲而言，刘杰的牺牲比自己死去还要锥心刺骨。

在儿子牺牲后的3年里，这个家庭都一直笼罩在阴郁和沉重的气氛中。最后，两夫妻还是觉得需要一个孩子，来弥补刘杰去世给这个家庭带来的缺憾。

因为早已过了最佳生育年纪，应贤梅只能开始尝试做试管婴儿，但经历了4次的尝试之后，一直都没有成功。

这次，她又一次怀医院，听候这第5次的试管结果。

当仪器检测到应贤梅腹中那颗跳动的胎心时，所有人都落泪了。仿佛在开奖一般，当确定应贤梅第5次试管成功之后，连医生都说自己第一次有这么强的身为医生的价值感。

在得知自己又可以拥有孩子的时候，应贤梅的泪水绷不住了，她哽咽着对医生说孩子要诞生的年份，也是儿子刘杰的本命年——狗年。这时候，连医生也感动地说：“儿子来找你了。”

看到这一幕，此时的小歪是真的愿意选择相信人是有灵魂的，他们会懂得找到回家的路，会想尽办法回到至亲的人身边。

因为有了将要迎接新生的盼头，日历的跳动，对这个家庭来说也便有了截然不同的意义。

在十个月的憧憬期待中，应贤梅的孩子出生了，即使在这个年龄再次经历分娩的剧痛，但当看到孩子出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知道，她圆梦了。

因此她给这个为全家带来新光明的女孩取名“梦湲”，意为“圆梦”。

时隔三年，这时候的应贤梅才有勇气重新回到儿子刘杰曾经战斗过的地方，这个地方对刘杰来说也是另一个家。看到一排排消防士兵如对自己母亲一样迎接应贤梅的那一刻。小歪不敢去想，还有多少家中有消防员烈士的家庭经历过这种绝望和伤痛呢？

上海的消防员特意给小梦湲送了一件迷你的消防服，看着大家为小梦湲穿上这件属于哥哥的荣耀时，小歪知道，应贤梅是幸运的。因为往后余生，会有小梦湲带着刘杰未完成的那份责任来填补这个家庭的缺憾。

04

繁衍后代真是女人一生的任务吗？

在这集里，有一句旁白是这样说的：“繁衍是生物的本能，但繁衍对人类意味着更多”。

因为对人类来说，孩子是维系家庭最坚固的纽带，是让自己老有所依的期盼，更是人这一生是否完整的最好见证。

医院的这间产房里，来往着许许多多拿命博子的母亲。在这里，我们能最深切地感觉到，似乎，繁衍后代，是身为女人，这一生必须要完成的一个课题。

脑积水的饶美玲，为了二胎，宁愿剃光自己留了十多年的长发，去做风险极大的开颅手术来为腹中孩子争取一个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有严重心脏病的杨彩丽为了所谓的“女人不生孩子不完整”，做好了拼命的准备；血小板数只有常人1/10的张丽也是无惧死亡都要去碰运气。

她们一个个都是为了孩子，将自己的生命放在赌桌上，而她们手里唯一握有的筹码，是那不堪一击的运气。

这样，真的值得吗？

对这些母亲来说，答案毋庸置疑是肯定的。就像医生说的，孩子，是她们欲望的载体啊！

05

每个人都应该先过好自己的一生

在看这集《人间世》的时候，小歪在镜头晃过的每一张脸庞上，读到了人生的种种悲欢离合，有坚定、有惧怕、有悲痛、有努力、有死里逃生的欣喜、还有令人绝望的死亡……

原来，每个生命的到来，都穿插着苦笑纷争。此刻，我们也都更加清醒，原来母亲，都是“死”过一次的人啊！

在每一个有着生日名义的日子里，都有一群母亲在为这个世界上最惊心动魄的创造而饱受磨难。生命的降临是这样地艰难，所以这个日子才值得我们年复一年地庆祝。

我们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从出生的那刻起，生命的沙漏就已经开始倒计时了，所以，如何去过这一生，是每一个人都必须要思考的问题。

小歪认为，世界将人类分为男性和女性，只是为了保全生命繁衍的本能。但有的人，却把这个本能作为生命的意义，这其实对于女性来说是特别不公平的。产房应该是生命开始的地方，而绝不应该成为拿去冒险博弈的“赌桌”。

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每个人的生命都有一样的重量，给自己加上世俗的桎梏、用只有一次的生命去履行女性那份所谓“圆满”的责任，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无论你长到什么年纪、你永远都是父母的小孩。人生的责任绝不仅仅只是为了孩子，我们还有曾经历经艰难把我们带来世间的父母和将要和我们携手并肩度过余生的整个家庭。

所以，小歪觉得，人不应该为了新生而放弃自己看日朝日落的权利，毕竟只有活着，你的生命才能有意义。

用尽全力

去过满你这一生

不怠慢生活

不苛求自己

因为你仅此一生而已

┃图文来源：Live厦门原创整理、图片均来自网络、部分内容来自网络

┃图文编辑：小编小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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