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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景和专栏切除最大的子宫肌瘤
(点击标题下的健康报即可加 在每月一次的全科月报会的最后,我有时会做一个简短的读书报告。
内容可以是经典妇产科学术名著,如《努瓦克妇科学》、《铁林迪妇科手术学》、《邦尼手术学》等,也可以是医学人文、哲学宗教、文学艺术等。我跟同事们一道阅读威廉·奥斯勒的《生活之路》,领悟这位伟大的医学教育家所精辟指出的“医学实践的三弊端,在于历史洞察的贫乏、科学与人文的断裂、技术进步与人道主义的疏离”。我们陡然间深刻地感受到,这三道难题不是解决了,而是至今依然困扰着我们现代医学及医疗的发展与变革。
我发现,很多人只关心技术本身的现状和发展,而忽略或完全不了解医学大家的生平历史,如伟大的妇科手术大家维克多·邦尼。邦尼是子宫和卵巢肿瘤保守性手术或保留生殖和生理功能的开拓者,如子宫肌瘤和卵巢囊肿剔除术。他73岁时还从一位病人的子宫里剔除了个肌瘤,成为一项纪录。这在《邦尼传》里有生动的描述。
我还鼓励大家去读原著,不要满足于文摘和综述这样的“快餐”。因为经典和原著不仅可以让我们深刻地理解知识和技术,还可以领悟先哲们的思想。也许,我们浅尝辄止、自以为是的理念早已被大师阐述清楚了。
前两年读了一本《江边对话》,令人拍案叫绝,禁不住向同道介绍和推荐。这是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主任、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院长赵启正先生和美国著名传教士路易·帕罗先生在黄浦江边的三次对话的记录,是一位无神论者和一位基督徒的友好交流,充满了哲理、坦诚和睿智,根本观念相异,却可殊途同归。
每当读到一些伟大的科学家,如伽利略、牛顿、开普勒、爱因斯坦等都是基督徒时,如何理解或解释科学家研究的唯物性和信仰的唯心性就是一个艰难的话题。“神学家讲神学,从上到下;科学家讲科学,从下到上。”如是说,还是有些费解。爱因斯坦说:“我想知道上帝的想法,其实都是细节。”我觉得有点狡黠。或者可以认为,上帝指明方向,科学家完成细节,而神学家也要迎接科学的挑战。
切除最大的子宫肌瘤
这位李姓患者体内的子宫肌瘤长了10多年,腹部明显膨隆,如孕妇一般,行动不便。又有红细胞增多症,血压高,满面赤红。她年届四十,看上去是快人快语、豁达乐观之人,但找到我时,却将痛苦与忧虑溢于言表。
这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患者年龄大、瘤子大、并发症多,手术很困难。特别是这么大的肿瘤,性质也有待确定,如果是恶性的,手术范围、转移、出血等问题有可能接踵而至。
我得做好如下几方面的策划和准备:第一,大瘤子需要有足够大的切口,腹腔的粘连会很严重,瘤子是否能“搬动”呢?第二,突然“失重”,患者的心血管系统能否适应和调整?第三,血液病会不会对手术有影响?第四,万一是恶性情况该如何应对?第五,麻醉管理、出血及损伤也需预防和处理。
俗话说得好,“不打无准备之仗,不打无把握之仗”。有了准备、有了把握,这仗才能打、才能赢。手术进展很困难,但还是顺利完成了。子宫肌瘤重达18公斤,相当于怀揣6个月大的婴儿。术中肿瘤冰冻切片病理报告显示,肌瘤生长活跃,是良性的。
我做过很多子宫肌瘤和子宫切除手术,但像如此巨大的肌瘤还是第一次切除,以后大概也很难遇到。其实并不在于肿瘤的大小,而在于医生如何为病人考虑周全;不在于手术技巧,在于手术的决策和周到准备。我们常说,一个完美或成功的手术,决策占75%,技巧只占25%。当然,这25%也很重要。
术后第二天,患者就可以下地了,但她似乎不习惯站立和行走。因为突然“减肥”18公斤,她重心不稳,失去平衡,仿佛太空人般飘飘然。她练习行走,当然无比轻松,而心情则更轻松。第5天,她出院了。
出院时,她跟我说的竟然是这样两句话:“谢谢您,帮我减轻了沉重的负担……”“我没有衣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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